开几副药让王爷吃吃吧。”
“我这病可还有救?”穆王说话本就漏了风,现在一急,漏风更加严重,听起来还怪好笑的。曲流觞强忍笑意道:“穆王爷,请恕草民直言,这病若是草民发现的早还有得救,可是现在,唉!”曲流觞说道这里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话穆王虽是听得多了,但是经由曲流觞这么一说,他还是难掩悲痛。
晏莳装出一副十分痛心的样子:“三弟,不是大哥说你,你以前若是收敛一些,何至于此啊。现在……唉!你要是想要什么只管和大哥说,大哥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去帮你的。”
穆王恨得牙根直痒痒,他又如何听不出晏莳这话里的意思,但还得表面陪着笑。
晏莳见目的达到了,也不说留,又客套了几句话后便告辞了。
“如何?”坐在马车里,晏莳问道。
曲流觞道:“最少三个月,最多五个月。”
晏莳点点头,四位争位的皇子,如今只剩下他与昭王了。
曲流觞有些纳闷:“穆王的花柳病是如何染上的呢?”
花凌转头看窗外,这事江清月不说,他也就不说。
从穆王那处回来后,晏莳与花凌彻彻底底地沐了一次浴后才敢回暖阳阁。
在哑嬷嬷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