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忙将准备好的药渣拿了上来,曲流觞看了看,又用手捏了一小捏闻了闻,便将药渣放回原处。
“皇上的
身体确实有些虚弱,但没什么大问题,这药也没问题。可是按理来说,皇上早该痊愈了?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向被称为神医的曲流觞也有些看不透皇上的病了,“乐公公,最近皇上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或者说,有没有以前什么没见过的东西?”
乐公公仔细想了想:“没有啊,皇上所接触之物都是老奴亲自经手的,不可能出问题的。”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曲流觞皱着眉头,苦思半晌也没有结果。
最后,花凌道:“不如先回去再想。”
皇宫到底不比别的地方,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二人只得又回去了,回到睿王府后,正在熟睡中的宴莳也醒了。
“如何?”宴莳披了件衣服走了出来。
曲流觞将发现说了一遍,又道:“皇上定是中了毒了,是何种毒我暂时还不知晓,不过王爷请放心,皇上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宴莳点头道:“那就有劳曲公子了。”夜很晚了,曲流觞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宴莳与花凌双双趟在床上,花凌道:“哥哥,你说给父皇下毒的人可是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