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出现了变化,但我不想这么快就把这句话说死,你懂吗?”
    对于林药药而言,“爱”这个字很轻。
    轻到她和男友交往第一天就可以说出口,轻到她随随便便就可以发出永恒誓言。但她知道,对于易筵成,她不能这么做。
    “我现在也可以说‘爱你’,就像刚刚在床上那样,我甚至可以说‘我的余生会永远爱你’,但是我现在说这句话的意思,不是真的能做到,而是仅仅代表在说那句话的瞬间,我有一闪而过这个念头。只是个念头。没有履行的打算,更没有计划。”
    “有念头就很好了。”易筵成单臂环住她的腰。
    他的要求已经让步很多。
    “至少等过春天吧。”林药药的手搭在他胳膊上,想。
    “春天?”
    “嗯。”她接过花洒,冲去头发上的泡沫,“按照惯例,我在春天最不想谈恋爱,也是恋爱谈得最少的季节。如果我们能坚持过春天,或许就有机会。”
    他还从没注意过有这么回事,“为什么,春天不是最浪漫的季节吗?”
    多少萌动都发生在春天,林药药却反其道而行之。
    “对呀。”她压几泵护发素在手心,抹到头发上,告诉他,“就是因为春天太浪漫,所以我总会觉得,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