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比如雷尔夫曾热衷于哪些事物,或是他曾和什么样的女性交往过。
“可是……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收回手,告诉自己不该继续胡思乱想,而且她也没有随意窥探别人过去的资格。
她把自己重重摔到床上,在床上打滚、抓乱床单,把枕头摔到地上,又把棉被踢出床边。
本来平整的床被瞬间被她弄得凌乱不堪。
好想呐喊,好想尖叫,好想把床头摆放的书籍一一甩到地上,也想把桌上、书柜上的文件档案砸成一片狼藉——
偶尔,心底会浮现这样疯狂的冲动,从她被卖掉的那天开始,某道撕裂的伤口就再也没有愈合过,始终带着不容忽视的疼痛留在她心上。
她在第二特研所待了好几年,久到她看着日复一日同样的景色时,竟忘了如何细数从指间飞逝的时间,也忘了心上不断裂开淌血的伤痕,如同迷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之中,身心逐渐麻痺,变成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直到某一天——实验成功了,她孤单地躺在高高架起的金属平台上,任由刺眼的白光打进瞳孔深处。
昔日在同一间实验室内陷入癫狂或者动也不动的身影与她此时虚弱不堪的身躯重迭,她瞬间明白了那些影像代表的意义——他们都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