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让你来翻面。”雷尔夫朝她招手,让她站在自己身旁。
“这是什么?”伊芙琳接过他递过来的不锈钢夹,略带疑惑地握在胸前,抬头对他眨眨圆溜溜的大眼。
“拿来夹肉的。”雷尔夫绕到她身后,双手环着她,帮她调整好姿势,“你看,肉开始出汁,底部也煎成金黄色的,这时候就可以翻面了。”
他以掌心包覆她握着夹子的手,翻面的那一瞬间——牛排香气扑鼻、油光闪动,焦酥的表面光是看着都能诱使大脑想像尝入口舌的美妙滋味——伊芙琳只能不断吞着唾沫,抿紧唇瓣,免得下一刻口水就要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
在如此色香味俱全的刺激下,雷尔夫还坚持要把牛排拿出来沥干再回煎,一来一回地动作又要耗上十几分钟。
这段时间伊芙琳就这么被困在他怀里,又是热马铃薯泥又是切菜做沙拉的,好不容易等到雷尔夫满意点头,把所有料理一起装盘上桌,她才得以享用眼前垂涎多时的香嫩牛排。
伊芙琳认为雷尔夫根本有心要惩罚她不按时吃午餐。
记得在特研所时,他就经常提醒同事们不要忘记用餐时间,当然也包括其他良好习惯的养成,几个熟识的研究员甚至会直接喊他一声“妈”;然而讽刺的是,他自己就是一旦沉浸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