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雷尔夫突然拿出毛衣和羽绒外套把伊芙琳当成年轮蛋糕似的包得密不透风,接着二话不说推着她离开温暖的室内。
加德纳市在十二月下旬正式迎来雪季,这星期一连下了数天,在屋外堆积成大约十公分厚的皑皑雪地。
伊芙琳前几天看见初雪时还是很兴奋的,出身南方的她不曾亲眼见过雪景,到了地堡般的特研所后更不用说,连阳光和雨水都无缘得见,只能透过书上的图片遥想那美丽的景致,并在心里悄悄地把“在雪地里打滚”列进她远大的梦想中。
然而真正到了实现梦想的那一天,她对于白雪的憧憬,已经在开窗迎上刺骨寒风后彻底冻结;若不是雷尔夫打定主意要带她出门,她宁愿待在全天开着暖气的起居室里当颗颓废的马铃薯。
屋外,冷风扑簌簌地吹着,口中呼出的热气也在瞬间凝结成白雾。伊芙琳特地走到阳光底下,低头缩着脖子,把围巾缠得更紧一些,再次抬头时发现雷尔夫莫名从眼前消失,她便像只乖巧的狗儿站在原地等他。
“伊芙琳——”
她循声转头,见他从车库走出来,手里拿着两把平头的铲子。
“……”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把雪铲,她脸上满是疑惑。
“现在不是适合绕庭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