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给我的课本看完了。”
她把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突然说道。
“……嗯?学到什么了?”
“热带海岛上有一种鸟,繁殖季会把喉囊鼓成鲜红的气囊求偶,颜色不够红的会被雌鸟嫌弃。”
他一愣,轻笑道:“这是你自己查的吧?”
“课本写得太少。”
“学生们都嫌背得太多、报告太多、考试前念不完——现在不给你限制,你好像反而学得比他们更多了?”
“为什么要鼓起来?不会更危险吗?”
“嗯……这不是我的专长,不过求偶行为怎样都绕不开展示有利的条件吧?有些性征可以反映个体的健康程度,健康代表繁殖力好,繁殖力好就能安心留下后代。”
伊芙琳轻哼一声,屈膝环抱自己,“那么不健康的个体不就只能孤单活到终老吗?”
“那也不一定,有选择权的一方也有自己的偏好。”
“……不能生育也有资格被选择吗?”她把身体缩得更小。
在特研所的不知道第几年,她曾问过管理她生活起居的专职人员,为什么以前有月经,后来没有了?
对方告诉她,那都是正常的——不管是有,还是没有。
天晓得什么叫“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