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粘好了药膏,这会儿却停在半空中。
魏沉碧缩了缩手,不自在地看着别处,虽然声音还是没什么情绪,但明显比平日里小了很多,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朋友面对大家长那样:
“不用上药。”
“很快就会好。”
“我本来就是这样。”
话音刚落,江静影沾着药膏的棉签棒就已经糊了上去,甚至力道还有些重。
魏沉碧动都不动,似乎对这疼痛已经习以为常。
本来打算上药的时候用点力,好让她长个教训的江静影,如今看到她这个反应,又莫名狠不下心来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种宠物猫。
被培育出来的时候就是痛觉迟钝的类型,为的就是满足一些养宠人士的特殊爱好,所以哪怕重重踩到它的爪子,它也会很久之后才感觉到一点疼痛。
但这样的结果是……
有一些猫猫因为伤势太重,又没有及时反应表达出来,就这么伤重难治死去了。
她现在觉得魏沉碧就是这样的类型。
碰见疼痛一声不吭,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对伤势习以为常,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可能遇见过比这更夸张的、甚至是成百上千倍的疼。
被那金色光轻轻撩到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