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有些迷糊。
“庄静雯说你和你爸吵架了,所以才跑出来的?”周怀质问。
温见月呆了好半天才像弄懂他意思似的点点头。
周怀质叹了口气,“庄静雯说其实是你爸联系不上你才找她的,她猜你可能在室友姐姐那里才叫我来送你回家的。”
温见月还是呆呆傻傻的,半晌后才“噢”了一声。
一时间车内静谧无声,司机师傅随即打开了收音机,前面传来了悦耳的歌声,周怀质听到身旁女孩的声音:“你觉得我爸爸这个人怎么样?”
他刚想说“很好的一个人”时就听到她自问自答般地说:“他生了我,养了我这么多年,教会我做人的道理,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我却这样气他,你说,我是不是很过分?”
周怀质懂了,她不需要会回答她问题的人,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听她倾诉的听众。
“我曾经问过他,以前养我是不是很辛苦,他说有点,现在我才明白,那怎么可能是一句辛苦就能概括的……”
“是我太天真了,我想爱他,只给他带来了痛苦。”
她絮絮叨叨,喃喃自语,
周怀质越听越不对劲,这好像跟他想象的相去甚远,难道不是因为她在外面过分自由惹怒了那位甚至有些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