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乳房,手法老练地揉搓着,捻起她的花尖,把她柔软的两团扯成各种色情的形状,让她情动,让她呻吟。
“呜呜……你快进来吧……我好难受……快给我……”她感觉自己像在沙漠之中饥渴难耐,只想让他来喂饱自己,给自己舒爽。
温尧也忍得辛苦,但还是耐心地问:“叫我什么?”
“爸爸……温尧……快,快操我……”
羞耻有什么用?能拿来当饭吃吗?
温尧脑子里那根弦彻底断了,又快又狠地插了进去,肉棒破开层层媚肉,重重地凿着花心,又抽出去,再撞进来,如此反复。
“叫得大声点,让他们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的,被你亲爸爸操……”
“你混蛋……啊……”
“叫我的名字!”
“嗯啊……温、温尧……再快点……”
“皎皎……皎皎……”他呢喃着他给她起的小名,和她一起沉溺于欲海。
温见月把自己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一想到周围或者是对面可能会有人看到他们上演的这出活春宫,还是父女苟合的绝对禁忌,她就提心吊胆得发抖。然而不可避免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也随之而来,她害怕得不行,又兴奋得不行。
温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