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皮都吞了下去,酸得牙齿发抖。
“殿下,您悠着点,小心身子。”侍女忧心忡忡,明明殿下都快做母亲了,却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果然是被王爷宠坏了。
“不是说了以后要叫我夫人吗,小心穿帮。”
“可,上次我叫您夫人的时候,您说‘这王府比铁桶还结实,做事随性即可,习惯叫我殿下就这样叫吧,不用拘谨。’这……”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若有所思道:“唉,瞧我这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外面还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呃……王爷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啊……”她一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皱眉盯着她的温尧,手里的葡萄顿时就有些端不稳了。
侍女很有眼力见地退下,温尧就在她身边坐下,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想说什么,但只是轻轻地抚了抚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眼神晦暗不明。
自从得知她有孕以来,他就没给过她好脸色。温见月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狸奴。温尧没有办法,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再大的火气也只能默默忍下。
几日前他听闻这段时间她身子一直不适,特意去宫中请了太医来府,结果竟查出了喜脉。太医还在感叹他对新婚夫人如此宠幸,可只有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