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而他提上裤子，像操一个妓女一样，完事后干脆利落准备离开。
蔡雨哭着打颤，脸颊泛肿，纯净可口的脸蛋，被虐凌后狼狈，跌跌撞撞的跪起来，爬着去抓住他的裤脚，声音沙哑。
“延之……延之。”
黎延之面无表情，低头撇着她。
“呜，你摸摸我，摸我。”
“摸你？”他薄唇缓翘起阴冷的笑。
倒是想起来，以前每次打完她后，都会给她个甜枣安慰一番，没想到还真让她产生了这种依恋，这副像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的表情。
黎延之蹲下来，掐住她下巴，无视那张哭泣可怜的脸蛋，挑着眉讥讽。
“你觉得你这样的表现，配得到我的抚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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