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块,期间摔过一次,把他心疼坏了,倒不是心疼钱,只因为那是柳既明愿意喝的瓶子。装了一晚上开水,第二天发现水还是暖呼呼的他才松了一口气。
三年了,直到现在保温功能还是好的,只是表面的光泽黯淡了,也掉了小部分的漆。
兆明摸着桌子上这个老旧的保温瓶,终是放进了床底的收纳箱。
连同他的心一块放了进去。
要说兆明这三年里为柳既明做的事,那可比对他亲生父母还要好,周围人也直打趣,喊他“柳既明的儿子”,他听了便追着人打,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窃喜的,他和柳既明,终是有了一点瓜葛。
越来越多人喊他“柳既明的儿子”,甚至当着柳既明的面喊,兆明涨红了脸,似乎怕柳既明生气,可柳既明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柳既明对人很好,脸上永远带着和煦的微笑,他是班长,还是学生会会长,在同学中是很受欢迎的。可唯独对兆明,除了面无表情便是皱眉。
对兆明的话也很少,通常都是兆明喋喋不休说了一大串,柳既明淡淡回一声“嗯。”
但也足以让兆明开心好久。
兆明知道,柳既明对他足够好了。愿意自己跟在他身边,愿意接受自己对他的好。
兆明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