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圆鼓鼓的肚皮心满意足地出了自助餐厅的大门。
沈邵凡说下午要逃课去网吧打游戏,兆明便乐呵呵地跟着逃了课去了网吧,两个人打了一整个下午的游戏,直到晚上十点才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回了家,革命友谊就此突飞猛涨,兆明在沈邵凡面前都能自如地爆粗了,完全把沈邵凡的恶霸身份忘得一干二净。
沈邵凡要送兆明回家,兆明乐了:“虽然我是gay啊,但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送什么送啊,没这么矫情!”
沈邵凡也说不出什么反驳他的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了公车,朝自己挥了挥手。于是心烦意乱地进了自己车的驾驶座,发动了车子。闷闷地想:有专车送不坐,反而去挤公车,那个傻.逼。
吃喝玩乐,无忧无虑,这样的人生多快活啊!兆明回了家躺上了床,脸上始终带着笑。笑着笑着,柳既明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立马黑了脸,“操。”这个烦人的家伙,就算不出现在现实生活中也会偶尔猝不及防闯进自己的脑海,阴魂不散的。
和沈邵凡厮混了几天,沈邵凡不知出了什么事,某一天一脸凝重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去之后消失了好几天。
兆明也打过电话问过他,他也只是回了个短信,说没大事,过几天就回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