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沈邵凡一脸凝重。
兆明没有回答,拿起茶几上的酒又要去喝,沈邵凡一把夺过了酒放到另一边,“不许再喝了!”
“好好好,那就不喝。”兆明摊了摊手,靠到了沙发上。嘴巴寂寞,胃也寂寞,心也寂寞,他砸吧砸吧嘴,没有烟,也没有酒。
沈邵凡一直看着他,眼里的情绪深不见底。
“沈大哥,你呢,你这阵子忙什么去了?怎么一个多月不见,也变了很多嘛。”兆明问。
“别提了。我家老爷子病重,让我回去守着他,我一回去,老爷子就躺在床上拿起一旁的拐杖要揍我,说我打扮得不伦不类,像什么鬼样子,我怕把老爷子气死,就剪了头染了黑,换了身装扮。妈的丑死了。”沈邵凡嫌弃地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
“不会啊,挺好看的,干干净净,比之前好多了。”兆明笑着说。
“结果倒好,我照顾了一个多月,老爷子生龙活虎,都能下床打太极了。亏得我在监狱里受了一个多月的罪,电话也不让打,手机也不让玩,妈的。”
兆明心疼地看了他几眼,“现在怎么让你出来了?”
“老爷子都能蹦蹦跳跳了,还让我呆着干啥,陪他打太极啊,我闹了一场,终于是肯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