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能跑哪去。”柳既明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出了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兆明听着房间墙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时间也在慢慢地走,他的心也在慢慢地愈合,从刚刚撕裂一般的痛里慢慢的愈合。
兆明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柳既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打开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会亲自看着你。你就在床上好好养腿伤,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柳既明走过来坐到他隔壁的床头。
他伸出手轻轻抚着兆明的脸,眼角和眉梢,像是留恋不已。
此后的几天,真如柳既明所说,柳既明也不去上班了,干脆一整天抱着个笔记本电脑到书房,偶尔进来看一眼兆明。
张姨还会过来帮忙打扫做饭,问及兆明的时候柳既明都会说他在房间休息,腿还没好。
总而言之,柳既明包了兆明一切吃喝拉撒洗澡睡,兆明不吵也不闹,就任由柳既明把他锁在一张偌大的床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柳既明抱着他让他干嘛他就干嘛。只不过他话也少了,一天除了柳既明问他需要上厕所吗需要喝水吗回答的嗯或者不用之外,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每次写到想开干就刹车了!我不服!我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