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这位试图嫁祸给亲弟弟的凶手,想看看他还能绞尽脑汁想出什么谎言来填补那些失败的漏洞。
“我…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才这么做的,没错!这是陷害,我是冤枉的!”
还真是没意思,看来只能到这里了。
“我还以为家能编造出更多有意思的谎言呢,你父亲的选择是正确的,像你这种大脑被淤泥糊住的家伙,完全不是当家的料。”
笹岛律抬起左手示意上面的腕表,问道:“你父亲的腕表去哪了?你应该知道吧。”
没等他辩解,已经没有耐心的笹岛律神情淡漠道:“我没兴趣听你那些劣质的借口,把窃听器安装在腕表送出,所以你才会知道比赛的结果,我说的没错吧?”
“……”
意识到自己无法解释,更何况腕表自己还没有处理干净,就藏在自己的车里。警察只要一查就能查到,富泽太一苦笑道:“是我输了啊。”
“大哥!你为什么要杀害爸爸啊?!”
“我并不是你们所想象中的那种很了不起的人。”富泽太一低垂下头,苦笑道:“因为钱,我也不过是一位想得到爸爸遗产的人,这样我才能够继续做个家。”
听着富泽太一的诉苦,工藤新一蹙起眉头有些听不下去,毕竟还是在血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