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们也显然对儒艮庆典感到无趣。全员都没有选择浪费时间,登上返航东京的轮船。
褪去来时的黑色行动服,在所谓的“上流社会”自然也要穿戴体面。
笹岛律换上与组织完全相反的白色西装,甚至把白毛往后梳成了大背头,要是遮掩掉脸上的伤疤真的会有绅士的感觉。
但搭配上十字刀疤,瞬间把他的气质从绅士转变成为——黑道少主。
“Augier,接下来就是你的舞台了,好好享受。”
听着耳麦里传来的声响,笹岛律语气无奈道:“我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跟这帮人攀谈的…Gin,是那位先生交给你但你丢给我了,我没说错吧?”
“嗯,我对他们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怕误伤。”
“那你欠我一个人情,哦对,Sherry呢?她需要去吗?”
“不需要,我已经让Vodka站在她房门口了。”琴酒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呲笑道:“除非这女人敢赌一把…”
“跳海吗?她不会这么做的。”
笹岛律抚平好西服的褶皱后,推开门笑道:“我们手里还握有筹码,她只会乖乖当一只提线木偶。”
“呵,她们的确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祝你好运,Augi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