笹岛律总觉得能完美匹配上在朗姆身上吃瘪过的琴酒,想到这里他就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以至于坐在前排的琴酒直接从兜里掏出伯来塔。
“你想死吗?”
“不,我不想。”
但是我现在很想笑,攻击豪猪整张脸都被棘刺扎的狮子画面实在是好笑啊。
琴酒冷着脸把伯来塔收回,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好很多,换做是别人恐怕已经开枪了。但是想到自己对那位先生曾许下的诺言以及他交付给自己的事情,他只好选择无视掉奥吉尔的越界。
正在开车的伏特加和坐在车后座的水无怜奈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后者更是大感无语:谁让他们马上就要去执行艰难的任务了,在这种时候还闹矛盾,真有你们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组织的传统风格,水无怜奈曾有幸与基安蒂和科恩共同出行一个任务,这两人还因为人头分配不合理吵起来,她实在是无法理解组织人的大脑结构。
哦,她是正常人,要是能理解她就有问题了。
接下来车内陷入了诡异的宁静,水无怜奈不断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她总觉得这次的任务不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哪怕她很相信琴酒和奥吉尔的业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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