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祁风笑着搭上冥南的肩:“我夫人娇弱。”
店里看热闹的一群人都偷偷打量着这位“娇弱”的夫人,一副吃瓜看好戏的模样。
祁风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嘴,冥南正好在他耳朵边悄悄说:“娇弱?夫人?”
糟糕,入戏太深,作死太认真。冥南的语气冷飘飘地飘进耳朵,祁风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完了呀,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冥南也没揭穿他,反手搂着祁风的腰,然后拿好房钥匙走上楼去。
在外面逞强的结果是什么?就是赔上自己的夜。
一进屋,冥南就迫不及待地剥了祁风的衣服,压着祁风在门上,上扬着嘴角:“谁是夫人?”
祁风嘿嘿一笑:“我是。”
“谁娇弱?”
祁风点都不犹豫:“我,我娇弱。”
这让冥南怎么接?冥南贴近祁风,垂眼看着那娇嫩的唇,俯身吻去,这依旧是那道香甜软糯的感觉。
第二天天亮,一只鸟儿停留在窗台上,低头啄了几下像是在寻找食物,可惜什么都没找到,抬头望屋内望去,小鸟与床上的人对视。
祁风一副生无可恋地看着窗口上的鸟,外面的鸟儿台上飞,屋里的鸟儿里面飞。
祁风是一夜没睡,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