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尤其疼,昨晚不是做梦。
他身上很干爽,洗过了。
又半个小时后,他手指一抽,离开温暖的被窝向旁边冰凉的地方挪了挪。
沈林之脑子除了刚开始醒来时震了震,现在脑子都是空白的。或许是刚醒的那一震还没缓过来。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也没多余的表情,没多余的情绪,没多余的动作,呆了近一个小时后,缓慢地关掉空调,掀开被子,穿拖鞋,慢慢走到浴室,刷牙,洗脸,把被子放进洗衣机……
他去了阳台,太阳很暖。
导师给他发信息了,说请假但不能忘了派给他的任务,每周至少一副作品练手,避免手生。
沈林之后知后觉,很久才想起来回复。
仰头望着被高楼大厦拱起来的朝阳,温温柔柔的,普照万物,看似统领万物,实则不过单打独斗。
他觉得这幅画面不错。
换了衣服,出门打车去商店买工具,打车去本市最高的建筑楼顶,太阳总那么高,他站在最高点,可还是触摸不到他的皮毛。
所以他认认真真地动笔,把它刻在画纸上。
他想回a国了。
a过导师很强,和他一样追求艺术的同伴也挺多,他上次参加那比赛,教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