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和我找了咱们省城里数一数二作流水席的师傅,瞒着你偷偷定下了这流水席,咱们要给你来个惊喜啊!”
林延潮不由心道,果真如此,自己一回家,大伯三叔,果真给自己一个‘惊喜’。
“这也太铺张了吧!”
“别管那么多?你爷爷也同意了。”
好吧,一家人都同意了,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林延潮望去远处就地摆着几个大锅炉子,在那烧着,那灶是用红砖头垒起一圈,周围用铁丝拧住了,里面烧得是煤炭。
煤烟气远远传了过来,那锅底下的大火,煎得锅里的沸油,咋咋地乱响,也将师傅的脸照得是亮堂堂的。
这一幕,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景象。
芋头鸭汤,红焖猪蹄,红糟鸡,满桌子的地道本地酒菜。一旁的帮役拿着一盅盅,老酒炖蛏端上桌子。林延潮不由想起,俚语里有句话是插蛏,来比喻十分拥挤,说得插在炖盅里的蛏子。
林高著也是脸上红通通地来了,对林延潮道:“来,延潮与我去敬酒。”
林延潮问道:“与谁敬酒啊?”
林高著低声道:“是未来亲家。”
见着三叔一脸喜色,林延潮知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