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解元,正是得意之时,何必如此刻薄自己呢?”
林延潮笑了笑,他其实是不愿受这贺知县的人情,以后吃人家嘴短,当下‘义正严词’地道:“正是因为少年得志,故觉才不负实,与今日之成就相较,方思得付出尚少,延潮日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走错一步。”
林延潮一句客套话,但在贺知县耳里听来,却是不一般,他当下道:“解元郎怀青云之志,是贺某目光短浅了。”
林延潮连忙道:“贺知县哪里话。是延潮惭愧才是。”
夜里白日喧闹已过,林高着打了盆水正在洗脚。
这时林高着见窗外有人影,不由问道:“谁啊?进来。”
不久门一开,大伯,大娘二人都是走了进来。
林高着拿起烟袋问道:“你们二人鬼鬼祟祟作什么呢?”
大娘道:“爹,东门大街的许大媒婆来看你来了。”
“许大媒婆?”林高着皱眉问道。
大娘道:“是啊,就是东门里那许大媒婆。”
“这么晚了她来作什么?”
“爹你见一见就知道了。”
林高着当下道:“那就进来吧!”
当下一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