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此卷与两位江陵张公子的文章比起来不算什么,难道大司寇真不懂我的意思吗?”
严清寒笑一声道:“本部堂以文章论文章,谁与你扯到他人。再问你一句,这篇文章你真认为最末一等吗?”
何洛书想要拉出张居正来为自己壮胆。哪知刑部尚书严清也是人精,一眼看出了他打什么算盘。不拿此卷与二张的文章对比,而只是就实论文章。
这时一名翰林侍讲张位起身道:“诸位,实事求是,此文理趣精深明旨,气格官样昌大。词采清新俊丽,风度飘逸跌宕,音律顿挫铿锵,不论是否要取为经魁,会元。但只将此文章罢为最末等,足见阅卷之官有眼无珠!”
张位一句有眼无珠,斥得何洛书满脸通红。
张位之后另一名翰林起身道:“两位主考,大司寇,张大人所言甚是,何大人取卷不公!”
这名翰林说完。又一名身为同考官的翰林起身道:“此文若是落榜,下官愿从翰林院去职!”
一位老翰林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道:“此文若是不取,文人无骨,文道不彰!”
一名年轻的翰林起身道:“三位大人,与权势相较,吾更爱好文章!”
又一名翰林起身道:“三位大人,此卷若不为会元,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