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嫌疑了,客商书生打尖下榻,若是开黑店的,更有可能下手。”
林延潮点点头道:“不错,这并非是匪徒劫案,断是有贼人守株而为,专门掠杀过境商贾,这车船店脚最易干此勾当。”
县丞道:“不错,我们也是顺着此往下察,但却丝毫没有线索,本州本县作此四等营生之人不知多少。”
林延潮从手旁抽了一份卷宗道:“诸位可看此案?”
众人对视一眼,知县当下翻开。师爷道:“这是两年前的案子,湖州商人本欲运货至福州,因路上遇雨,害了病,故而寻了客栈歇息,为怕耽搁了生意让随行伙计由陆路先行一步,自己只与一名老管家在客栈歇息,到了六月二十这一日,商人病愈,主仆二人离开客栈就此音信全无。”
县丞道:“本官当时盘问过客栈店家,店内行商,以及渡头,车马行全无主仆二人消息,你说奇不奇?”
林延潮道:“也就是说,这主仆二人凭空消失了是吗?”
县丞听林延潮这一语叹道:“正如状元公所言,虽不敢置信,但确实是如此。”
林延潮点点头道:“不错,这湖州商人乃是丝商,湖丝惯于四五月间售卖,若是一并上市,丝也是不值钱了。这湖商急于将丝售卖,故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