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知县这么说,两位师爷,县丞,主薄一并掩面,表示对这知县的智商堪忧。
师爷咳了一声,替知县掩饰道:“状元公真不愧心细如发,从两卷宗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其中关系。状元公想说,这商人是因小郎桥被冲断,故而堵在半道,因此抄近路遭遇了什么不测?事实上这小郎桥,在这商人下榻的客栈以东,商人抵至客栈时,这小郎桥早就被冲断了。”
林延潮点点头道:“其实这商人得知小郎桥被冲断时,应该是十分高兴的。”
“哦,此话怎么说?”师爷琢磨了一阵,突然眼睛一亮道,“莫非状元公是说,小郎桥被冲断,从浙江至闽县就必须绕道数日,如此他们的丝行的同行就追不上他了,故而他的丝在福州是独一份,因此欣喜。”
林延潮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换了你是这商人,你此刻是如何打算?”
众人异口同声地道:“定然是加紧赶往福州,告诉伙计让丝不可卖贱了。”
林延潮点点头道:“如此走陆路那是要慢一些的,那么这商人唯一只有贪快走海路了!”
众人不由同时一震。
知县拍腿道:“我怎么没想到,平日只是从车船店脚上去查,却没有从海客身上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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