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唯有我与进卿兄试看高下了。”
林延潮想起当年之事,也不由感慨与陈应龙道:“我也不过先占一着而已,吾与你还有进卿兄,乃刘琨祖逖之交,延潮盼两位兄长早日得隽,将来携手一并为国家和社稷,尽绵薄之力。”
听了林延潮的话,陈应龙露出感动之色,握着林延潮的手点点头:“宗海,真有大丈夫的抱负,但盼真我等真有同列朝堂之时。”
这时一旁龚子楠不满地道:“宗海,当年与你定中流之约时的,还有我与周兄,你怎地只顾记得德见,进卿,把我们二人忘了。”
听龚子楠这么说,在场几人都是一笑。
林延潮笑道:“同学少年都不贱,我怎会把你们忘了。”
这首杜甫的诗被林延潮给改了一字,却别有一番意味。
龚子楠笑着道:“好个同学少年都不贱,姑且领情一次。”
一旁周平治则是勉强笑着没有说话。当年他在院试灵光一闪后,他在举业上就一路消沉,甚至在县学里也不甚出色。不说与林延潮,陈应龙,就是比龚子楠也是想去悬殊。
林延潮尽管是说同年少年都不贱,但这话岂能当真。
几人说说聊聊,径边谈笑声起,黄碧友,陈行贵他们游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