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未嫁,而眼下已是成亲多年,宗海又已经为官,你再这么呼之,成何体统。“
林延潮听了点了点头。
黄碧友也知道自己错了,当下与林延潮赔礼道:“宗海,是我失言了。“
林延潮听黄碧友这么说,突又想起闰土再见鲁迅时,那一声老爷。林延潮总觉得,无论怎么说,心底也不是滋味。
林延潮拍了拍黄碧友的肩膀,问道:“无妨,你近来如何?”
黄碧友笑了笑道:“还是考……考院试吧,进学后对妻儿父母也是交代。之后就想法谋个事做。这辈子能进学就是最大的出息,论读书的天资,终是比不上你们的。哈哈,哈哈。”
黄碧友干笑了两声,陈行贵斥道:“你就是这般没个正形。”
黄碧友笑着道:“那你说如何,科场连连失利嘛,我也总不能学延寿那般没心没肺地过日子,还是要知道天高地厚的。”
“豪远如何?”
张豪远笑着道:“跟着陈兄走南闯北作点生意。”
林延潮看张豪远居然成了陈行贵的跟班,不由诧异。想当初二人住在自己家里时,交情可没那么好的。
张豪远说了一番自己行商经历,林延潮听了一阵,却少了兴趣,只能在面上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