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什么流芳,只是我辈以文为业,以砚为田惯了,不肯让自己闲散而已。”
林燎见林烃一副悠然闲适的样子,不由佩服,但还是道:“听闻陆宗伯有意出面替你奔走,谋求起复,不知可有眉目了?”
林烃摇了摇头道:“我已是辞了。”
“为何辞了?听闻延潮为此事奔走甚多。”林燎惊道。
林烃叹道:“家父因兄长之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此刻我实不能离身,否则无人侍奉汤药在侧。”
林燎也是感叹,林烃事亲至孝,他素来是知道的,但如此却是牺牲了仕途。
见林烃脸上郁郁,林燎忙岔开话题,谈些书院上的事。
林烃听着,脸上也有几分兴致笑着道:“也好,若非我家事缠身,随你去书院教授学生也是极好。”
林燎道:“哎,那有说得那么轻巧,眼下的书院的弟子,总觉得聪颖是聪颖,但却不肯下苦功,仅凭天资,不肯痛下苦功,学问如何能成?我每日只怕辜负了老山长所托,总是夜不能寐。”
林烃劝道:“此事不能急,你慢慢教就是。”
林燎苦笑道:“如延潮,向高那般既有天资,也愿勤学的弟子,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么?延潮求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