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文毅公都逊之一筹,京城里有多少士子如美命兄,对林中允这等敬仰。”
郭正域笑着道:“少泾,他人敬仰林中允是因他的文采,他的科名,而我敬仰林三元的,是他的事功之道,此乃是济世经邦之学,不同于他学。”
雒于仁道:我实不认同美命兄之见,吾固然敬仰林中允才学,却不能认同所谓永嘉之学,理学才是培壅本根,澄源正本之学,而是永嘉之学不过是逐末而已。”
郭正域叹了口气道:“少泾,此事我们争议多次了,君子和而不同,不要再说了。”
雒于仁道:“非你我二人之争,实乃是名教之争。”
郭正域知这位朋友素来固执,就如同当初二人并非深交,但雒于仁却肯散尽家财为自己治病一样。
“少泾,真择善而固执,你方才说到读书人们理学,事功之争,又如何了?”郭正域不愿伤二人交情,岔开话题道。
雒于仁点点头道:“那倒是此自陈表厉害之处了,此文一出一举压下两边读书人的争执,回京述职的吕参议,看了此自陈表后,对左右说,无论是理学,事功学,都是我儒学一脉,不可以我等持理学而以理学为正。”
“读林中允此自陈表,可知他拳拳报国之心,我以为只要是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