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五年时因张居正夺情之事,上表弹劾的翰林。结果二人皆遭廷杖,罢官。
林延潮与王家屏道:“我只是为了忠伯兄身家性命记。五年前,众臣上本请元辅夺情,陛下是如何下旨的?陛下有言在先,若再有敢言让元辅归政者,杀!”
林延潮在杀这一字加重了口气,王家屏沉吟片刻道:“我等此番所作所为,乃为了君上,陛下定能谅解我等此心。”
林延潮语重心长地劝道:“但陛下毕竟话已说出口了,你怎么让他自食其言呢。我知忠伯兄乃忠君之臣,但身为人臣又怎么能令君主陷入两难之境地,这反而是有失臣道。”
“故而忠伯兄还请三思,你为日讲官之首,出班后就算不迁至侍郎,也是翰院学士。将来手握权柄时,再拨乱反正,重竖乾坤,这不是比今日行有勇无谋之事更胜十倍。”
王家屏听林延潮之劝,长叹一声道:“若非宗海这一言,吾险些犯了大错。只恨吾不是元驭兄。现元驭一去,满朝诸公恐怕也是无一人敢与元辅如此直言了。”
林延潮同意王家屏所言,当初夺情时,王家屏敢与张居正这么说话,还逼得张居正把刀横在脖子上,威胁要自杀。这等胆识和担当,在诸位朝臣中,王锡爵真不愧是无人能及。故而王家屏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