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潮将此事的为难与林浅浅如实说了。
林浅浅想了想道:“相公,朝堂上的事,我也是不明白。但你一贯足智多谋,又为官谨慎,其中的利弊你自然看得清楚。”
“若是你担心我们母子,那么你放心,我这几年攒了不少钱呢。就算你不做官,我们一家三口以后的日子也是不用愁了。”
林延潮闻言欣然笑着道:“你这人对于钱财就是有进无出,这几年积累的家当不少吧。”
林浅浅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是我持家有方。”
林延潮闻言笑了笑,嘴贴近林浅浅的耳垂问道:“小延潮呢?”
“在隔壁屋,由奶妈,丫鬟照看着呢。”
这时候大户人家生子,都不是自己照顾,而是给奶妈丫鬟带。这也是托这个时代人力廉价的福。
林延潮听了点点头,手上却从薄被里伸过去解着林浅浅的罗衫。
林浅浅羞怒拍了下林延潮的手,道:“你在作什么呢?不正经。”
黑暗中虽不见林浅浅的样子,但林延潮已是想象出她蹙眉,羞怒的样子。
林延潮笑了笑道:“我在作夫妻之事啊。”
“都老夫老妻了,还夫妻之事呢,你明天还要早起上朝呢,还不赶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