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极为稳重,为何到了地方却出此差池?此事我会召孙承宗来问一问。”
陈行贵,张豪远对视一眼问道:“那河工款项,我们是不是还要再拨付给柘县?”
林延潮道:“现在一切停住,不能因为孙先生是本府曾经幕僚,就有所偏爱。其他各县如何柘县也是如何,公事公办。”
陈行贵,张豪远二人称是离去后,林延潮踱步想了一阵,当下吩咐一旁的陈济川道:“你立即去柘县一趟,将此事查清楚后,再请孙先生过府一趟。”
陈济川称是后,当夜即去拓县。
数日之后。
陈济川与孙承宗一并来到归德府。
林延潮见到孙承宗时,但见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衣,脸色有些蜡黄,胡子拉碴。
林延潮见孙承宗如此憔悴,当下坐在他的面前道:“听说稚绳病了,让你在柘县多休息几日,何必仍急着赶来?”
孙承宗撑着身子行礼参见,然后道:“孙某自知办砸了事情,有负府台重托,今日才来请罪,实是太迟了。”
林延潮命人端一炭盆到孙承宗的身边,让他暖暖身子,又命人奉上饮子。
看着孙承宗脸上有几分红润,林延潮方才开口言道:“本府不是责怪你,只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