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乱,河南又逢大水,国库里没有钱。告诉川,贵巡抚只要杨家能接受朝廷的招抚,那怕是明面上的,朝廷都可以暂不追究。朕先忍一忍播州,早晚会收拾他。”
张鲸道:“陛下,英明。”
天子推开饭食,从桌案上起身,然后道:“朝廷上的大臣一听说朕要用兵,他们都是说,要以仁德安抚四夷,不可轻动刀兵,要学七擒孟获!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了。”
“说起边事,林延潮如何了?想来朕已是凉了他许久了,他现在如何?”
张鲸回禀道:“据下面奴才的眼线回报,林大人从到京起,再到面圣后,一直闭门不出,哪里也不去,除了申先生那,也没到其他地方走动。”
天子点点头:“那么多奏章弹劾他,他也能安步当车?”
张鲸道:“那倒是没有,前几日他写一篇文章,叫什么'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文章写的好不好,奴才还没读,但是此文一出,京里几名御史,每日都是蒙面上朝,就怕被人认出。”
天子笑着道:“这倒是像林三元干的事,这文章朕倒要过目一下,你马上找来。”
张鲸吩咐了一声,不久即呈上给天子。
天子看后徐徐点头道:“此文一出,从此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