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顺应时世,达到经世致用的目的。
理学则反对这一点,什么叫有所变通,今天你偷钱,明天你就会杀人,后天你就敢屠城。
这分寸如何界定?你这么做完全就是邪魔外道。
所以为什么要争,郑妃封贵妃之事。
今天天子将郑妃封皇贵妃,明天就会将皇三子封王,后天就会立皇三子为太子。
那么天子会不会仅仅希望将郑妃封作皇贵妃?
不好说。
一个朝代有一个朝代的制度,所谓理学,事功学都是一个思维模式。
在这个思维模式下,遇到任何问题理所当然,就能得到一个大家比较公认的结论,避免争议的存在。
譬如天子这个做法,就违反了周礼的核心‘嫡长制’,所有人约定俗成的存在。
天子道:“列位臣工要说的,朕已知晓,今日这些事先到这里。容朕再思量思量。今日内阁谁当值?”
王锡爵出班道:“是臣。”
天子道:“王先生留下。”
在乾清宫的事起了一个开端,但余波远远没有结束。
出宫后,众讲臣都围绕在申时行周围。
于慎行直接言道:“元辅,立储之事,圣意如何,臣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