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近道,但平常食来还好,若是病时呢?”
“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以素调和,待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治国若治病,用法用礼在于时也。违背其时,如病时食荤,怪荤不好,虚时食素,怪素不补。”
众人听了都是深以为然,然后问道:“如此文章,学士还没有夸奖。”
李廷机摇头道:“看来还差不少。学士之学,吾实不敢窥之。”
“那尔张兄,有无请学士上疏?以他今时今日名声上疏,朝堂必然震动,天子也不敢不重视。”
李廷机道:“怎么没说,只是学士说了,君子思不出其位。”
众翰林想起林延潮方才堂上所言,不由满脸涨红,自己学问还未做好,还提什么上谏,当下无一人再敢提上疏规劝天子之事。
于是在这一场争国本之事中,翰林院里从头到尾没有一名翰林上书。
两日后,林延潮正要放衙回府,这时宫里却来人相请,言天子召见。
林延潮不由仰天长叹,下面来的自己随手就挡掉了,但上面来的,自己还是避不过啊。
林延潮吩咐展明告诉家小一声,满怀着无奈进宫了。
来请自己的不是高淮,陈矩,张鲸等相熟的太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