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想到这里林延潮不由触动心底那一根弦,迷迷糊糊中回到了当年在老家的老屋,当年读书时住过的地方,以及书院。
林延潮在病榻上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这时感觉身旁有人说话。
“回禀夫人,部堂大人的病是积劳成疾,故而偶感风寒,今日,我这里有个方子,服一帖药就没事了。”
“有劳大夫了,展明立即陪大夫去抓药。”
“启禀夫人,礼部的汪郎中来了,有事要禀告老爷。”
“先拦着,没看到老爷病了吗?”
“是。”
迷迷糊糊听闻有公事,林延潮挣扎着就要起身,然后立即感觉被拦住。
但听林浅浅道:“相公你都病到这份上了,怎么还想着给朝廷卖命。皇上给你多少钱?我来给!”
林延潮闻言想笑,伸手从林浅浅手里接过茶水来道:“我当官又不是为了钱。”
“那为了什么啊?你瞧瞧,诺大一个礼部衙门,少了你仿佛就转不动了。你上面不是还有个尚书吗?他乐得一身清闲,倒是让你来干活。”
林延潮听了笑了笑,当官的有多少事忙就有多少权力,这道理他没办法与浅浅解释只能道:“也罢,先叫那位汪大人进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