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的样子道:“原来是此事,皇上既令大司马为主,在下为副,那么在下一切听大司马的就是了。”
石星闻言正色道:“林宗伯,朝鲜世为我大明之藩属,其之存亡更关系到辽东,辽东安,大明安,林宗伯难道因为与石某意见有了冲突,就置国事于不顾吗?”
好一顶大帽子扣下。
林延潮冷笑一声道:“大司马自诩忠直无双,但可知你方才在殿上的提议几乎误了国事吗?”
石星道:“林宗伯还是因为我不让朝鲜国主过江之事耿耿于怀。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那我就说几句心底话,之前朝中有流言,说朝鲜与倭国同叛,佯为假王向导而来。朝鲜国主请求内附,其实正是为了打消这一疑虑。我已经屡次三番派人探查过了,朝鲜并无二心。”
“同时若是其国主过江,江南朝鲜上下军民必失其斗志,这时候倒不如显我上邦之国的气度,让他留在义州,难道林宗伯还以为本朝可以挟其国主囊括朝鲜吗?”
林延潮摇了摇头道:“误矣,误矣。大司马真是误会我的意思。两国交往首在于利,而次在于义。若是本朝真有心出兵援朝,那么其国主在我,朝鲜不会更加恭顺吗?”
“再说了大司马恐怕没有想到,朝鲜国上下早作分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