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家虽不懂大道理,但也明白君子之道在于自修。”
林延潮点点头道:“治平之事出了问题,定然错在自修上,是要反求诸己。”
楚君忙言道:“部堂大人,我并没有……”
林延潮点点头道:“无妨,吾能知就好,多谢楚姑娘能陪我说一番话,你也明白到了我这个位子,人是有多么寂寞。”
楚君笑了笑道:“奴家若有一言能入部堂大人之耳不知多么荣幸。”
说这里,楚君道:“那么部堂大人这些话为何不与夫人排解?”
林延潮已是从席上起身,闻言问道:“何出此言?”
楚君垂头道:“没什么,只是敬佩夫人,奴家虽在琴馆但也听闻不少街言巷语,听闻高丽使者曾为了求大明出兵有意献几名美女给部堂大人,但这些美人却给尊夫人碾出!”
林延潮摇了摇头,神色一冷道:“此事看来你也听说了。”
楚君见林延潮的脸色,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奴家并没有笑话部堂大人的意思,更不敢挑拨部堂大人与夫人间的夫妻之情。其实奴家当初听了后,好生敬佩夫人的智慧与勇气,就好比那宰相夫人的那碗醋,不是谁想喝就能敢喝的。”
“其实夫人从一位养娘而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