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喜,按照官场规矩佥都御史是巡抚的加衔,虽只是正四品,但却是京官。
他身为参政,必须先迁布政使,然后再可以升任巡抚,此举等于连升数级。
这一次他出任佥都御史,当然不是林延潮看在二人是同年的关系上,而是不拘一格用人才。
却见林延潮打断:“只是有一事,新任蓟辽总督于道之,此人极不好相于。我曾在阁内再三反对此人在此时出任蓟辽总督,不过石大司马却极力保荐,甚至司礼监首座也要启用此人为蓟辽总督,故而我也……无能为力。”
杨镐闻言吃了一惊,他也曾听闻于道之官声很差,但无奈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背景通天。
“当初游击王必迪因不肯行贿此人,结果被逼死,此事吴惟忠等南军将领皆知,你此去为备倭经略心底要有数,朝中虽有我替你主张,但也不可太得罪此人。”
杨镐低头道:“下官谨遵阁老吩咐。”
林延潮点点头,临如此的大事,还是必用心腹。
这也是很多官员喜欢任人唯亲的道理。
若不是心腹,很多话不能说透,也不能百分百执行你的意思。
杨镐道:“下官受命以前,对阁老当初辽津鲁一体布局深以为然。朝鲜之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