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为首臣,阁内辅臣唯有沈四明一人。沈四明皮里阳秋,心思深沉,当初伯修,周望,礼卿都因他而罢官啊。”
孙承宗听着脸色一黯。
当年天子借沈一贯之手清理皇长子这一系的人,焦紘等皇长子讲官被罢免,还牵连至袁可立,陶望龄,袁宗道等等。
孙承宗受此重挫,方知何为‘圣意难测’,重新回到林延潮身旁。
而今方从哲重提此事,孙承宗脸上有些不好看。
其实不仅是孙承宗,叶向高也对沈一贯多有不满,当初馆选时,沈一贯为了抬举他的门生,令叶向高差一点无缘翰林。
但孙承宗却不急不躁地道:“依中涵的意思,大有将次辅比作谢公,然后从朝野中选给德高望重阁臣辅之之意?”
方从哲闻言不置可否。
正说话之间,林延潮从内堂步出,众人赶忙起身相迎。
林延潮笑道:“诸位在议些什么?”
方从哲笑道:“也没什么,近来朝野上增补阁臣的闲论许多,咱们茶余之时聊一聊。”
林延潮抚须一笑,然后坐在太师椅上道:“这样的话我也想听一听,不知几位心底有什么人选,不妨说出来,大家议一议,权当是个笑话。”
众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