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贵妃看了皇太子一眼,又看王恭妃一眼,当年自己宠冠后宫,皇太子,王恭妃二人都要看己脸色,仰自己鼻息,自己高兴他们母子才高兴,自己不高兴,他们母子也不高兴。
即便东宫建储,自己仍恩宠不减,而今天子刚西去,太子已乘龙上天,林延潮等众大臣则一副保定他的样子。
看到太子就此翻身,那个贱人……就要母凭子贵。她不过是一个宫女出身,自己哪点不如,要屈居于她之下。
王恭妃不住朝郑贵妃磕头,砰砰作响。
郑贵妃铁石心肠可以不为所动,但在场大臣们都露出不忍之色。郑贵妃也已知大势已去,命宫人放下皇太子。
皇太子扑在地上,搀扶起满头是血的王恭妃。母子对视片刻,然后拥在一起抱头痛哭。
于慎行,宋应昌等大臣立即上前护住皇太子,王恭妃。
“大胆至极,方才竟敢挟持太子,窃走诏书!咱家绝不与你善罢甘休。”见事态明了,第一个跳出来反戈一击的竟是司礼监太监田义。田义丢失传位诏书,可谓大罪,眼下必须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不错,此事不能善罢甘休。”朱赓见事情平定也是站出来言道。
郑贵妃气得身子发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