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不阳痿,还足足套弄了半个多小时,孟然才听到他的喉
间逸出一声闷哼。
空气里迅速弥漫起一股似麝非麝的奇异味道,不自在地动了动,孟然又把目光投回他身上:”再来一次。”
必须再来一次,他们才能完成所谓的代孕任务。
秦疏没有说话,似乎是根本不想理她,拿起纸巾草草擦了擦疲软下去的阳具,准备把裤链给拉回去。
女孩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一阵沉默后,她逼近一步:“怎么,想受罚?想再被注射药剂痛得在地上打滚?”
深深地吸了口气,秦疏似乎在隐忍什么,“我需要时间,“他冷冷地,近乎一字一顿地说,“孟小姬不会不知道
吧,连续勃起,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容易也得给我做!”
孟然只觉得心烦意乱,她在这个梦里困得太久了,她真搞不懂这个乱七八糟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犹豫:她忽然伸出手,一把将秦疏推倒在地:
“如果你做不到,我来帮你。”
“唔!——“
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毯上,秦疏痛得一哼,随即又是接踵而来的闷哼,只不过这一声的意味与方才截然不同。
女孩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