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吻着,薄唇不知不觉含住她小嘴几番缠绵,眼看大手已经摸上衣襟欲将之挑开,孟
然忙娇喘吁吁地挣脱出来:”别嗯,要给你祛毒了。”
顾子熙身上的毒连卿云岫都说不大清楚,不过天下的毒,大抵都脱不开最基本的规律。以卿云岫浸淫医道几十载
的经验,她来见了顾子熙几次后,便写了方子,让孟然以银针每日为顾子熙拔毒。
只不知为何,拔毒之前孟然总要点了顾子熙的睡穴。
“这是师父特意叮嘱的,她说拔毒时毒性会在心脉中重新流动,若你苏醒,气息自然运转,会影响到我施针。于此
毒来说,轻微的差别,可能就会酿成大错。
若是别人,要让顾子熙毫无知觉地躺上一个时辰,任由那人随意摆弄自己,他是决计不愿的,哪怕卿云岫亲自出
手也不行。但在听说由孟然给他施针后,他一口便答应了。
“你可要轻点 ,别把夫君给扎坏了。”
对他时不时调戏自己两句的做派,孟然早已习惯,瞪他一眼,示意顾子熙躺好。她手里捏着针囊,垂下眼帘,掩
去眸底的晦涩与黯淡,待一切准备妥当,她伸手熟练地拂过顾子熙的睡穴,很快便看到男人闭上了眼睛。
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