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这么吃了才不到十分钟,她的腿就酸软起来。
“不行……没,没力气了……”
她用手撑着男人的小腹,那上面也是一片濡湿:“你自己动。”
“可主人刚才不是让我老实躺着吗?”他挑眉。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准你动了,随便你怎么动。”
“既然是主人的要求,”他的笑容愈发柔和,“那么,谨遵命。”
很久很久之后,孟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后悔中学到了一个至理——
那就是绝对不要跟一个男人说,“随便你怎么动”。
浑身无力跨坐在男人身上,与其说是她在上面,不如说要是没有周子羡的支撑,她早就倒了下去。
身下的挺动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她就像风浪里的一艘小舟,在持续不停毫无间隙的颠簸中头晕脑
胀,已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
“不行,啊……不要,啊哈……慢一点,快慢一点!……”
小手被他捉住按在胸膛上,孟然连捶他的力气都没有:
“要到了,啊哈……腿,腿好软……停下来……我再也不要在上面了呜呜呜……”
“为什么?”某人明知故问。
因为在上面,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