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
    进入她的时候,那样的湿热与紧致是萧清时从未感受过的,她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在那上面留下了刺目的指
    痕。
    "痛……”轻细的嘤宁像是哭泣,又仿佛欢愉的呻吟。
    想到此处,萧清时看向自己的衣袍。
    绯红色的袍角上染着几抹深痕,是血迹干涸后的模样。一开始他并未除下外袍,这难道是…….可她不是寡妇吗?
    心中涌起些许疑惑,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捡起外袍披上,萧清时站起身,窗外,夜已深了。
    ……
    “殿下,唉哟我的好殿下,您这是上哪去了。席上四处找不着您,万岁可急坏了。”
    “大哥呢,带我去见他。”
    “是。”
    陈洪躬下腰,这位司礼监秉笔太监,在朝臣们面前向来骄横的大雕珰此时却殷勤备至。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
    笑,走到殿外,守门的小宦官还开口,已是抢先打起帘子,扬声道:
    “万岁爷,长公主殿下来了。”
    话音方落,殿内跪了一地。
    皇帝在场时,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受跪礼,但越国长公主是个例外。
    听到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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