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萧阁老身为当朝首辅,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占了我这可怜小女子,的清白身子,便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过”
可怜小女这五个字冠在她越国长公主的头上,任谁都不信。
谁不知道长公主深受皇恩,骄横跋扈。陛下许她在宫中骑马,许她面圣可不行跪礼,她更是纠集一帮勋贵成日里挑
事,说她可怜,那可真是个笑话。
可听到其后的“清白身子”:四字,萧清时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因为特殊的身份,越国长公主在京中向来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对象。
除了描述她如何如何受宠,如何如何富贵,还有一些传言。
那便是她性好渔色,浪荡不羁,甚至在公主府豢养面首,把先驸马活生生给气死了。
这些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不过萧清时并不在意。倒不是他相信孟然的人品,只是不感兴趣而已。
可若传言为真,那昨晚袍角上的血痕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纷繁复杂的念头,其实萧清时只是停顿了一下。
“好,”僵硬从声音中消失,他干脆地回答,“女子贞洁,殊为紧要,臣这就去向陛下求恳,求陛下允臣有
幸,得尚天家公主。”
嘁,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