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示节俭,偏厢里只有一张矮榻。
吱呀的摇动声响了起来,就在那矮榻上,男人俯身覆上去,把肉棒喂进了依旧湿哒哒的小嫩屄里。
“……你不是,嗯哈……都射了吗?”孟然很委屈。
“是,”他抬起她的脸,用唇舌帮她清理颊上的浊液,“我说了,一道还清。”
这一还就还到了日近黄昏,还到了四处点起灯烛,还到了宫门即将下钥。
内阁值房里自然不是一整天都只有萧清时一个人,来上值的其他阁臣,传递奏本的宦官,又或者因为各种公务前来拜见的各部官员……
萧阁老坐在属于他的那张桌案后,神色一如往常静淡。
谁也不知道,偏厢的矮榻上用腰带绑着双腿大开,一丝不挂的长公主殿下,她腿心里被强行撑开始终合不拢的小肉洞正在往外吐着精水。
每当值房里只剩下萧清时一个人,他便会整一整衣冠,回到偏厢,继续还未结束的肏干。
少女的小嘴里塞着亵裤,根本发不出声音。他返回时会将亵裤取出,以唇舌封堵她的呻吟。花径吸绞间,肉棒一次涨得比一次还要大,接连的释放将少女的小肚子灌得就像个怀胎妇人一般,胀鼓鼓的凸了起来。
孟然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