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如同春水般瘫软下去。
娇躯还在战栗着,又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约莫是给她缓冲,那东西不大,形状也不奇怪。
她闭着眼睛跪趴在桌上,腿间一条柔软湿热的舌搅动,少女小声哼哼着,仿佛猫儿:
“……是,是那块宣州的鸡血石。”
这是萧清时拿来与她赏玩的东西,因他擅长金石雕刻之艺,孟然曾央他拿这鸡血石为她雕一方印章。
如今印章还没雕出来,她的小嫩屄倒是先“享用”了。
和手指夹着鼻烟壶在小穴里进出的感觉不同,男人的大舌温柔缠绵,并没有推动那块鸡血石,而是让它静静地停在花腔里。
舌尖在内壁上舔舐碾磨,冷与热的触感同时呈现,教人只觉得既淫乱,又舒服到了极点。
接下来,这样的煽情爱抚还在继续。
勾出了鸡血石,萧清时又接二连三,往花径里插进去了玉佩、扳指、一只玛瑙雕就的青色葫芦……
五花八门的器物古玩就这样在少女的骚穴中进进出出,有许多价值连城的昂贵珠宝又或者文人墨客追捧的风雅物件,却陷在了一个最淫乱又最娇艳的地方。
而被花液浸泡过的每一件东西,萧清时都会在拿出去后细细舔舐。香甜的蜜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