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湿得狼藉不堪的鼠蹊部一次又一次撞上她饱满的臀儿,很快那两瓣白皙臀肉就被粗硬耻毛摩擦得红通通一片。
地点也不止是局限在方才的地毯。
桌案、矮榻、椅子、窗台……或站或坐,或跪或躺。孟然被正着反着站着趴着肏了不知有多久,男人抱着她在屋子里走动起来,在她高潮之际将她狠狠抵在门板上。
她没有忍耐,任由自己的淫水洒落,打湿了男人的大半条腿。
“那个贱人就在门外。”她咬住萧清时的耳朵,“你当着外人的面,在,干,我。”
柔媚的词句一字一顿吐出,她就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男人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蜜臀连连拍打:
“骚货!知道有人还叫得这般大声,你是不是就喜欢有人看着才会发骚,嗯?”
“咬得这么紧,果然是个淫妇。放松!让我看你的骚屄还能吃多少精液进去!”
门扉再一次颤动起来,而且比之前还要激烈,还要响亮。
躺在地上的高嫣娘是有苦难言。
嫉恨让她不想在意屋里传来的声音,偏又忍不住去注意。裸露在外面的身体一阵阵发冷,可下身又痒得厉害。
她不能动,说不了话,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咬牙,两只眼睛都哭肿了。